不是你亲生的女儿,你跟我讲什么可怜和孝道?我没有把你赶出去沿街乞讨已经算我慈悲了!”
另外一个年轻的声音忽然就飙升出来,劈头盖脸一路骂了下来。
白子琪连着倒退三步,回头看,带自己来的伙计正在一寸寸往后退,就要夺门离开。
树下的小姑娘却一脸木然,只是用指甲掐着自己的胳膊,一边掐,一边吧嗒吧嗒落泪。显然,这样的对骂她早就习以为常了。
白子琪惊得目瞪口呆,心里喃喃重复着刚才那番话里的一个词儿,“无神 论者,无神 论者,她居然也知道无神 论者,这个时代里,这个词儿已经有了吗?难道不是那个世界里现代社会才创造的词儿?”
不知道那妇女又说了句什么,年轻声音不依不饶,扯高嗓子叭叭叭又是一顿臭骂。
“这位大哥,这屋里就是你要找的人,小人得回去干活儿了——”伙计拉一把白子琪衣襟,就要告辞。
白子琪一把拉住他手不放他走,心里说这屋里明明是一个老女人和一个小泼妇在吵架,哪里是我要找的柳家表妹柳颜呢。你好歹得再带我去找。
“就算你已经不是我的颜儿,可你现在的身子好歹也是我肚子里生出来的呀,所以我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