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非得修塔梯呢,现在这样不是正好吗?我也进去看了,楼梯修到中途也可以啊,为什么非得要爬到高处去?”
哑姑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看了他一眼,似乎要回答这个问题有困难。
柳万望着高处,“是不是媳妇儿想爬到塔?”哑姑抬手来打柳万额头,可是手里拿着笔,只能在他前额狠狠地画了一毛笔。
柳万跑出门,嘴里很不服气:“为什么我肚子一疼你就骂我去拉臭臭,白表哥想拉臭臭你不要我说?难道他有什么特殊?”
惹得大家在身后笑。
白子琪在茅厕里逗留了好长时间不出来。
急得柳万在外面团团转,也捂住了小肚子,“我要尿尿——夹不住了——”
“深儿过去扒下他裤子,叫他就在我们面前尿——我就不信了,这会儿你会夹不住——”哑姑板着脸吓唬。
柳万跳着脚不捂肚子了,踮着脚想看茅厕的里面,“表哥为什么还不出来,是不是掉茅坑了?”
气得浅儿直翻白眼,真拿他没办法。
白子琪在墙上慢慢地画着三个字。
黄土垒砌的墙面正好写字,指甲划过,一个个字体很醒目。
“王——亚——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