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叫他溜进京都来了。
温清秀忽然砰砰砰连磕三个响头,大哭,“主上,西南的烽火已经连着烧了七天七夜,白狼关青龙关德胜关清涧关都已经落入敌手,那还是小人一路逃来看到的,身后又有多少关隘被夺有多少黎民被杀多少粮食田地被抢被毁,小人不知道……但情势肯定不好!”
满朝文武顿时哑声。
“主上,既然边关告急,狼烟自会千里传送,还有大营会第一时间送来八百里加急,为什么都不见这些,而是由一个无名小卒不带一信一纸跑进京中送信?这无凭无据的,岂不是有些蹊跷?”
尹相国先难质问。
“臣怀疑,是有人刻意背后安排,要置西南大营诸官兵与不利。”
同时,目光狠狠地盯着李度念。
好你个李度念,前面好不容易把你搬下去,想不到你运气好最近又升迁做了京中大营都监,现在我还没对你下手呢,你倒是先从背后给我整出这事儿来了,这法子也太拙劣了——
李度念岿然不动立在那里。
温清秀忽然站了起来,目光掠过大殿,最后扫过殿前一名护卫腰间的大刀,“圣上,小人以性命担保,如果小人所言有半句虚假,圣上请直接叫人用大刀腰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