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兰草挤进来,把箱子放在身边。
“既然这样,小六子,反正你家里实在拿不出钱买仁义堂的药,你都跪了一天了人家也不善心,再耽误你媳妇肯定出事,所以你就听叔第一句话,叫这懂医术的姑娘接生吧。”
老者带头说。
“对啊,反正你这么拖下去你媳妇肯定只有一死,人家仁义堂这些年就不会随便开恩的——还不如试试呢。”众人附和。
“那赶紧把人抬家里去吧。”年轻的穷佃户看来是个头脑灵活的人,并不固执,站起来就要抬媳妇。
“不,我要在这里接生。我要给全梁燕的人看看,不用仁义堂的药,女人照样生孩子。”哑姑忽然插嘴。
“啊,这里怎么生?难道在大庭广众之下生?”
人们不理解,难以接受。
“兰草,我们车里还有三匹棉布,拿来做帷幔。”
棉布拿来了,乡亲们纷纷上来帮忙,很快,一道帷幔拉起来了。
马车里的一床棉被子,一条厚毯子,全被拿来了。
气得柳万在车里大骂,要跟下来瞧热闹,但是浅儿说人家女人生孩子,男人见了不吉利。
被子铺开,孕妇被放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