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呀,你这孩子,咋能就那么叫人家走呢,糊了一身血水,汗流满面的,茶没喝一口,饭没吃一顿,怎么就能这么走了呢?那我们成什么人了?”
马车在路上匆匆走过,车厢里哑姑有些疲倦地靠住深儿肩膀微微打盹。
“你们真给那小媳妇割开了下身?”深儿觉得像天下奇闻。
兰草瞅一眼小奶奶,压低了声音,“嘘,回去再跟你细说,叫她先歇会儿,可是累坏了。”
但是哑姑慢悠悠睁开了眼,“深儿,回去准备吧,雇好人手准备洒扫庭院、搬东西,牌匾今天是赶不出来了,兰草你带着浅儿把那匹浅绿的绸子绣上红字吧,不用精细,粗粗地勾勒个大概字样就是。”
兰草和深儿都意外,什么意思 ?她们听着糊涂。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马掌柜很快会来找我们。马家饭铺改作万记的事儿,赶天黑要完成,我们不是告诉别人可以在梁州街头找到万记吗,我们不能食言。”
事情果然很顺,等兰草她们刚刚吃过午饭,门外传来马掌柜的语声,他为人豪爽,既然已经见过这几个小女子了,所以也不避讳,兰草说个请字,他大大方方跟着进了客房。
“马家饭铺是我们老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