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镜子轻理丝。
“哎哎哎,臭婆娘你说清楚再走啊,我这里还摸不着头脑呢——”柳万急得在炕上跳。
没人理他,兰草拎起了小箱子,哑姑冲浅儿、长安吩咐,“你们看好万哥儿,他听话你们就一起玩,要是不听,尽管板子伺候,回来我再加倍惩罚。走了——”
三个人已经离开了。
深儿去过一回,认路,所以三人坐着马车一会儿就到了。
哑姑抬眼打量,这马家看样子不怎么富裕,也就是个中等小康之家,双扇木门上的泡钉没有柳丁卯家那么气派,屋檐上的兽脊更是不如梁州知州衙门的那么多狰狞巨大。
一个带着青毡帽的小厮袖着手出来,看到深儿脸色变了,“你怎么又来了?快走快走,能告诉你的我都已经说了你还来纠缠做什么?叫我家老爷知道了,会打断我的腿——”
“麻烦回禀你家老爷,就说我家专门看诊妇产的女神 医有事要见他,见与不见他自己决定,反正我们来过就是了——”说着伸出手心,掌心里白花花托着一锭银子。
小厮见了又惊又喜,把银子拢进袖子,飞一般去回报了。
就算真被老爷斥责一顿打了出来,为了这锭银子那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