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心里不敢忘,只能****过来洒扫这里,看到了这院子和这棵树,老奴就想起那个人,心里也好受一些。”
哦,原来是这样,所以乔妈妈自愿无偿看顾着这里。
乔妈妈嘴里说的那个人,大家自然都知道是谁,但是说起那个人,大家难以猜测此刻大太太心里究竟是什么态度,所以没人敢多说半句多余的话。
陈氏慢慢踱到梅树下,仰头看,梅树遒劲地站在原地,树干还是在中院时候的样子,树枝上果然冒出一簇簇淡绿的新芽。
陈氏伸手抚摸,眼神 迷离,沉浸在往事里,许久喃喃:“它果然活着啊——本来将它挪去角院,我就没指望它能再活过来,想不到还真是活了。”眼神 抬高,扫到了屋檐下,那里燕子在筑巢,麻雀在高处指头叽叽喳喳地闹。
“她们去了有些日子了,也不知道现在到了哪里,还好不好?”
所有跟随的人一愣,这是想他们了,还是什么意思 ?
万哥儿,大太太想他是正常的,可是那个小哑巴,哦不,小童养媳,大太太也想吗?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的事儿,您腹中的小少爷就已经这么大了,明年冬天就可以抱着他来树下看花开了——”李妈赶紧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