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偿命!”
兰草浅儿也揉着走疼的脚,浅儿好奇:“什么是活广告?什么是装萌扮酷?”
哑姑抿嘴一笑,“以后你会知道的。现在可以叫懒虫柳万起床了。”
柳万被从被窝里拎着耳朵揪起来,他还光着身子呢,赶紧双手捂住下体:“呀呀呀,臭媳妇,你干什么呀?人家还光着屁股呢,你难道不怕看到我的私*处?这可是一个男人的私*处啊,你个臭婆娘愿意看就看吧,反正我才不怕呢!”
哑姑却没有被吓住,她忽然一把扯掉最后一点被子,冷笑:“就你那点育不良的小干瘪葫芦,姐姐我才懒得看呢。”伸手摸一摸他下身,果然湿了一大片,柳万这下彻底慌了,死死扯住被子试图遮掩自己的罪证。
哑姑冷笑,巴掌软软地拍在他赤*裸的脊背上,“怎么,又尿啦?我们的尿炕大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光荣的尿炕史呢?”
柳万眨巴着眼睛,向浅儿求救。
浅儿果然拿着干净的衣裳就要伺候他穿戴。
“叫他自己穿——”哑姑扯过衣服丢在柳万脸上,“同时,这尿湿的被褥叫他自己换——不叫你洗已经很便宜你了,夜夜都尿,自己也好意思 啊——”
“人家夹不住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