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死了。”
柳万没听出她话里的讥讽,真的双膝跪地,规规矩矩磕三个头。
“那白衣女子,你为什么不跪?难道你要比别人特殊?”
师爷不依不饶,逼着问。
哑姑心里冷冷一笑。
要不是怕得罪人真想骂这师爷一声狗。
但是不能骂,忍着。
依旧含笑,身姿软软摇摆,站定了,神 色怯生生的,但是声音依旧清晰,“回禀大人,小女子不跪自有不跪的道理,只是这用心可不能随便说出来,请大人谅解小女子一片良苦用心。”
不跪,还要狡辩说什么良苦用心,真是巧言令色,不可思 议。
师爷诧异地瞪着这个小女子,开始正式打量她。
师爷阅人无数,什么人没见过呢,这样的小女子作为案件的苦主,哪个不是一上堂就双膝跪地咚咚磕头,双腿颤抖全身萎缩,一副吓得屁滚尿流的模样,要么就知道哭天抹泪絮絮叨叨诉说自己的冤屈,当然也有不怕死的刁民泼妇,拍着屁股大腿大哭大叫疯疯癫癫,却哪里可曾见过这样的女子,不胆怯,不刁钻,不失态,不疯傻,始终保持着一种亭亭玉立的姿态,却就那么倔强地地站着,始终不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