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柳万。
兰草死死捂住的嘴巴里出一声低低的惊呼,同时眼里涌出大股清泪,她怕人现,赶紧用手背擦,可是却越擦越多,怎么也擦不干净。
兴奋,惊讶,喜悦,好多情愫同时在心里交织、撕扯,她不知道该惊喜地哭还是兴奋地笑。
她也结结巴巴地唤道:“白、白表哥,真的是你啊?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又为何是这样一副打扮?你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麻烦事儿?究竟生了什么事?”
是啊,从小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富家公子白表哥,他不在清州府伯公府里好好地享受自己的少爷生活,要么去灵州府姨母家和那些伶俐娇媚的表妹们厮混,他怎么出现在梁州街头?又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样一副德行?
他这副样子,叫谁一看第一反应就是他身上生了什么事情,不然那个一贯爱干净爱讲究的翩翩佳公子,才不会穿这又脏又破只有山里的猎户才穿的兽皮背心,还有那个兽皮包袱,闻着有一股浓郁的腥膻味,还有肩头那个粗大的家伙,一看就很笨重,一贯风流自诩的英俊白表哥,什么时候给自己弄了这么一副笨家伙套上了?他虽然出身武将世家,但是只爱刀剑,也从不配戴,像这样把一副大弓背在身后,更是奇闻了。
不管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