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都逃不开的,只是个人命运遭遇不一样,这故事演绎的程度也有不同。”徐郎中徐徐说道,“何苦计较这些呢,我从来就没有计较过,干自己想干的活儿,活自己的人生,这才是最踏实有趣的人生。”
这可能是哑姑在这个世界听到的最让她吃惊的关于女人的观点。
“谁敢说自己不是这世上的伤心之人?”
徐郎中眼睛瞪大了瞅着哑姑反问。
“也包括小小年纪的你。”
哑姑觉得好像被人在头顶上轰地撞了一下,顿时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这世上,谁不是伤心之人呢?
是啊,谁不是呢?
包括傻瓜柳万,包括知州张嘉年,谁都有伤心之事,谁都有美中不足的地方。
“想开了,也就那么回事。”
徐郎中淡淡地说。
哑姑忽然释然,站起来舒一口气,轻轻抖开手里的衣衫,已经缝好了,碧绿的丝绸,裁剪流畅,阵脚匀称。
哑姑把衣衫堆在徐郎中膝头,“穿起来吧,给我看看。”
心里却忽然对这具身子有了深重的敬佩。
徐郎中其实并不糊涂,她只是太执着,太沉溺,太痴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