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刚才那喜悦的情绪已经被压下去大半,变得沉稳如初,“都不要哭了,有一个办法可以救你们大家。但是这个办法我无法做到,需要我的师父徐郎中去做。”
室内顿时死寂。
好像那一对相对哭泣的主仆瞬间石化。
秧儿最先反应过来,一把抱住了小姐身子,“小姐小姐,她说有救,她说了她有办法可以救我们!”
张紫蓝抹去眼泪,深深磕头,“妹妹,你就是我的亲妹妹,只要能叫我们母子保住性命,我就是后半生做牛做马也会报道妹妹大恩。”
秧儿一高兴眼泪又下来了,俊俏的小脸蛋上挂着泪,却不忘正事,“要不把你的师父请进来我们商议?”
徐郎中被请进来了。
她扫一眼刚刚坐到炕边的张紫蓝那露在外面的笨重身子,已经猜出是怎么回事了,目光冷冷扫一眼哑姑,“没看出来,你不但医术奇异,还善于攻心啊?”
哑姑站起来虚虚地让了一下座,早有秧儿搬来绣凳徐郎中坐了。
哑姑淡淡一笑,“徒儿那点道行,和同龄人交流交流还可以,这剩下的重要活儿,还得师父你出面呢。”
伸手指指张紫蓝和秧儿,又指指自己和徐郎中本人,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