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哑姑肩头,两个大手恨不能把这小小的身躯给捏扁了,嘴里呵呵大笑,“你肯喊我师父了?你真的愿意做我徒儿?老婆子还以为自己一句戏言只是为了救场,想不到你会当真——太好了,太好了,我老婆子从此绝学后继有人了。”
动静太大,柯掌柜被吵醒了,他爬起来揉着眼睛,一脸不悦,“又是你在吵吵?你一辈子就没有个消停的时候?你说你乌鸦一样吵吵吵吵,你要吵到哪一天呢,臭脾气就不能改改啊?”
徐郎中一拍膝盖,针锋相对迎上去:“我改不改关你什么事儿?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你还是想想自己的事情吧,这一趟去,那张知州的女儿究竟得了什么病,能不能治得好?万一治不好呢,看阵势只怕到时候难以全身而退。那时候我老婆子孤身一人,没一点牵挂,你呢,大老婆小老婆一大串,儿子女儿排成队,到时候我看你究竟舍得下哪一个?哪一个又会愿意陪着你赴死?”
一连串的质问,竟然将柯掌柜问得哑口无言,他似乎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再也没心思 睡觉,和衣坐着呆。
徐郎中将一沓子纸甩过去,“心里没底就好好看看,这应该都是四处强行请来的郎中诊断的结论,能被知州大人看中请来的人,应该不是孬种,不学无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