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徐郎中的医术相信比您差得并不是太多,我们师徒要是合作开一个药堂,相信这街上大半的病人还是会赏脸来免费试试疗效的。只是现在柯掌柜要送我们去见官,等我蹲进监牢里,柯掌柜的恶气是出了,只是我们这无依无靠的过路者进去了,你生意的损失,只怕是一群穷得叮当响的花子赔不起的,我们倒是很想去监牢里吃吃不要钱的饭菜呢——另外嘛,我们真的进去了,相信我那些花子朋友也会隔三差五来药堂门口表达一下问候和牵挂之意吧,那时候我真是替柯掌柜您担忧,您是开门做买卖呢,还是成天和花子们周旋?”
轻盈盈站起身,目光似乎懒懒地环顾着屋子,“我们是无名小卒,投进监牢倒是不怕,只是这好好的药堂忽然被人砸了,又没得到像样的赔偿,没有可以说得出去的解释,只怕以后这药堂的声誉……老百姓还是会质疑的吧。哎,兰草,什么情况下病人会砸药堂来着?”
兰草很利索地接过去:“治死了人的情况下,卖假药的情况下,坑蒙拐骗的情况下……”
“你?你们?你们……”柯掌柜气得直哆嗦,手指着徐郎中:“你,你?”
徐郎中忽然呵呵地笑,过来在哑姑肩头猛的一拍,“好,好徒儿,果然是我徐歪嘴的好徒儿,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