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弈,好像已经完全忘记了身外时间的流失,还有花嫂和兰草在焦灼地等待她们快点结束。
“既然是医学世家出身,那么老婆子倒是要好好切磋切磋了——这女子初嫁之夜阴中疼痛难言可有什么良方?”一枚白子落地。
哑姑捻着手中黑子沉吟,轻轻背诵:“海螵鞘烧制末状,空心酒调一钱,日进两次,即可愈合。”
“可有洗方?”
“取黄连六钱,甘草、牛膝各四钱,取水两碗,熬煎,日洗三次。”
“若阴中生疮可有良方?”
“取青皮三分,柴胡、龙胆草各一钱,黄连二钱,一碗水,煎煮,空心服用。”
“哦——”徐郎中抓着棋子皱眉,“老婆子连输三子,小姑娘棋艺不错啊——”
兰草一对目光瞅瞅这徐郎中,又望望自家小奶奶,苦恼地摇头苦笑,她现自己现在既听不懂这两人在说什么,也看不懂她们的输赢,明明棋盘上白子剩下的数目多一个。
都怪自己不像兰花有个秀才爹,教兰花念了一肚皮书,所以兰花要是在这里肯定能为小奶奶帮上一点忙啊,而自己只能干着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