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必感念那个小女子——”
王巧手心里千回百转想着心事,手下不停,把这懒软如面条的身子折腾了好几个来回,产妇显得越来越虚弱,简直就剩下一口气在悠悠地拖着了。
还是没有生产的迹象,只有细细的一点血水在下身潸潸地渗出来。
王巧手灵巧的小手不断探进去又拔出来,带出一把又一把的黑血,她的手已经远远越过了产道,直接伸进去,能触摸到一个洞然大开的口子,也能摸到里面的孩子头,可就是抓不住那个头,那个头也始终不往下移动,就那么死死地卡着。
再这么耗下去,等产妇剩余的一点力气耗尽,肯定是母子双亡。
王巧手抹一把额头的汗,同时有黑黑的血糊到了脸上。
枕上的女人嘴巴像干渴濒死的鱼儿,在哑哑地张合着,不知道要说什么。
“我的小姑奶奶你得配合我啊,用力啊——像拉屎一样地用力——往下身这里用力——”王巧手拖着哭音恳求。
枕上的女子苦苦地一笑,那美丽而血色失尽的容颜就像枯萎的花朵,凄惨地一笑,摇摇头,在说什么,王巧手哪里有心情听,继续捣鼓她的下*身,继续揉搓着肚子,只有还有一口气拖着,她就得折腾,就得想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