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裙子、棉袄和襦衫,再摸摸浅儿为她梳起来的新式,还有哑姑赏的一枚碧玉钗,她一对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大家,忽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望着兰草磕头,慌得兰草赶忙躲开,她又对着浅儿磕头,对着深儿磕头,最后抱住了哑姑的脚,眼里流出泪来,嗓子里哽哽咽咽说不出一句话来。
哑姑对肚子里有话却喉咙不出声是怎么样的难受深有体会,亲自起来拉着哑女起身,抓着她一对小手疼爱地摩挲,现经过这一番梳洗,那个脏兮兮的蓬头垢面的小哑女不见了,眼前是一个眉目清秀十分可爱的小姑娘。
“哑女,总不能一直喊你哑女吧,我们得起个名字了……”哑姑沉吟。调头看兰草,“府里贴身的丫环都是按兰字辈起名是吧?”
深儿浅儿顿时齐刷刷望过来,室内空气都要停滞了。
深儿悄悄撇嘴,心里暗骂偏心眼,我们伺候你这么久,都没能得到一个兰字辈的名字,这小哑巴刚来就凭什么排了兰字辈?难道以后地位要比我和浅儿都高,要做你贴身的伺候人?
浅儿心里难过,赶忙低下了头。后来居上也是有的,主仆之间讲究的是一种缘分,这哑女虽然来的迟,但是人家命好,在小奶奶心里有分量,这是她没办法的事。
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