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那只本来能举到头顶的右手,只举过胸口就像挂了什么重东西,沉沉的,酸软无力,再也无法举得更高一寸。
我怎么了?
更骇人的是,不仅仅右手举不起来,很快他现自己全身都在失去知觉,两腿、两手、脖子、脸部都正在迅地失去感觉,变得麻木、沉重。
难道,难道我……?
他惊讶又绝望地去看灵儿。
那张无邪的童子脸正瞅着他嘿嘿笑,“嘻嘻大哥哥,你别害怕,我只有给你喝了枯草汤,你才会像阿淘一样一动不动地躺着,跟死人一样不会动也不会疼,我就可以给你接上断骨了。”
啊?
白子琪觉得有十万颗闷雷在头顶上一起滚过,炸得他昏头转向目瞪口呆。
原来这小子这混小子这傻乎乎的小东西是要把我像小狗一样弄得半死不活,然后给我做手术啊?
这是真的还是我在做梦?
他想大喊救命,想用甜言蜜语哄这混小子不要胡来快给自己解了这什么见鬼的麻药,求他千万千万不要给自己接骨。
可是他现自己已经张不开嘴巴,也喊不出来了。
整个人跟死了没什么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