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儿忽然尖叫,嚷嚷着说少爷病了。
一时间脚步杂沓,好几个仆妇跑上来看究竟,这边柳丁卯叹一口气,“这副样子还能出什么门呢,别是在路上抽死了连尸身都带不回来,还是抱进来吧——这孩子是没救了——”
刘管家奉命带人来抬柳万。
掀开帘子却愣住了,只见哑姑双膝跪在车厢里,兰草早就打开了一个布袋子,袋子里逢着一排小口袋,口袋里密密麻麻扎满了各种小东西,哑姑的手里捏着几根针,正附身把一根银针往柳万人中穴上扎去。
几个小厮就要往前冲,刘管家抬手制止,哑姑头也不抬,又一根银针往头完合上帘子,那辆车里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布帘子轻微地颤抖着。
刘管家深感意外,相送的人群都感到意外,难道犯病这么快就结束了?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睡着了?从前哪次不是又哭又闹折腾得大家直冒热汗才肯罢休呢?
陈氏深深看一眼丈夫,低声含笑道,“老爷刚才你也亲眼看到了,这孩子还真是有些奇巧的本事呢,万哥儿跟着她我很放心,我们要相信她的本事——作为母亲,我只能回去****在佛前祈祷,希望我们的万哥儿这一去真能得偿所愿,将这怪病彻底看好,到时候健健康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