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再不多说半句废话,回身指挥大家快点上车,准备赶路,又大声嘱咐着一路的注意事项,那口气那神 态,他俨然就是这一路人的总指挥官了。
陈氏那张炫白的脸上黑了几分,强笑着目送车辆起身,车辙在门口的青石板上碾出脆脆的嘎嘎声,一路远去了。
柳老爷直接回沐风居看宝贝儿子去了。
刚迈进中院屋门,陈氏就有些焦躁地脱下披在外面的狐狸皮外氅,同时右手往脖子里摸去,抓住了一个项圈吊坠悄然一扯,手编的丝线绳子无声地断裂,吊坠顺着贴身小棉袄的袖管深处滑去。
兰梅早就双手接住外氅往衣架上挂,不等挂上去,陈氏已经伸开胳膊,摊开两手,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怒意,“我的吊坠呢?那个甜玉鱼形吊坠,昨天我才取出来戴上,怎么好好地不见了?”
兰梅李妈立马围过来,询问的,查看的,满地低头寻找的,一时间个个都脸色大变,神 情慌乱,中院顿时纷纷的。
一个小丫环不知深浅,悄悄问兰梅不就是一个挂在脖子里的小吊坠么,大太太满满一盒子的金银饰呢,为什么丢了一个小吊坠就这么惊慌?
兰梅抬手就给了她一个嘴巴子,小丫头捂住脸顿时眼泪汪汪,兰梅自己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