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好奇怪的人。
他脑子里迷迷糊糊回想着那些人的言行印象,确实好奇怪,他们每次进到石洞里来对着自己好一顿打骂,叫他承认罗列的十项罪行都是真的,他可以出面作证。等他们打累了,骂困了,就全都出去了,从他们互相招呼的对话里他能判断出,他们是去赌博,或者喝酒了。
赌博,喝酒,绑架了一个富家公子哥儿准备狠狠地勒索一笔,这一切似乎都很符合一个常识,这是一群穷途末路者犯下的绑架案。
但是,似乎又不是那么简单。
既然是绑票,为什么又拿出那奇怪的十条罪状要自己作证,既然是绑票,就不会直接把人质置于死地,而是养得肥肥胖胖的好换银子,从自己这几天的遭遇,那伙人似乎对自己的生死无所谓,活着就活着,死了也就死了吧,他们的审问好像也带着一种应付差事的味道。
究竟,这其中有什么原因?
白子琪不敢停留,一路想,一路连爬带滚地赶路,不管去哪里,只要远离那个魔窟和那一伙魔鬼一样的汉子就成。
忽然几个词儿钻进脑子里,白子琪有些傻眼,那伙人,他们在赌博当中提到的词儿,饷银,探亲假。这是从他们嘴里冒出来的。这么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