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姨太太,您要知道,她们终究是婆媳呀——”
骤闻这一番话,三姨太愣住了,本来软弱无力的手指陡然一硬,紧紧攥住了酒盅,小小的薄胎瓷器,竟然就那么被捏碎了,碎片无声无息地陷入肌肉,将右手食指拇指同时割出许多细碎伤口。
伤口虽小,疼痛钻心。
兰蕊没有现,三姨太也不吭声。
有些伤痛,需要一个人承受,就像此刻,也像已经过去的往事。
忘不了,不能忘,因为伤痛入骨。
“兰蕊你说的可是真的?会不会是谬传呢?”她的声音在颤抖。
酒盅碎了,酒液撒了,每一滴落在案几上的酒液里都映射出一缕亮亮冷冷的月光。
她的追问太惊诧太不愿相信,就连也月光也似乎在跟着颤抖。
兰蕊咬了咬牙,“姨太太,这是从九姨太那里传出来的消息,所以奴婢想着,要比别处传出的要可靠一些,毕竟老爷常去的是那里。”
三姨太默然。
这话不假。
只有老爷才能知道大太太的秘密,也只有老爷才愿意把这样重要的秘密转述给自己最心爱的女人。
那么,是真的了。
这个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