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喀嚓——一把生铁打制的粗糙钥匙有巴掌大,塞进一个巨大拳头般的锁孔里转动。
哗啦——随着锁芯解开,一长串铁链子欢叫着碰撞着呼啦啦滑落,捆在这架单瘦的身躯上好几个日夜,这生铁的链子都要承载不住了。
咕咚——铁链捆着的躯体闷闷地落地。
“哎呀,他不会就这么死了吧,这么高跌下来怎么就没疼醒呢?”
一个汉子疑惑地咕哝一声,过来用大手翻了翻紧闭的眼皮,这眼皮已经青肿乌黑,眼珠子陷在深处,他费了好大劲儿才看清楚这对眼珠子全部翻白,没有一点醒过来的意思 。
另一个汉子在同伴屁股上踢了一脚,极不耐烦:“快走,晚了赶不上场子了——管他的死活呢,和我们有毛的关系!”
“但愿今晚手气能好,连着几夜都是惨输,真他娘的够晦气!”
随着骂声丢在身后,两个人迈着大大的脚步,快步走远。
这封闭狭窄的空间里,终于安静下来了,那皮鞭啪啪抽打**的声音,一声追着一声的逼迫声,低沉痛苦的呻*吟声,都消失了。
石头地面冰冷彻骨,昏迷的意识被寒凉一寸寸浸透。
有人在远处呼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