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历来淘气,又风风火火的,真是不知道她又在满嘴胡说什么呢。
陈氏懒得细问。
柳缘低着头匆匆走了。
柳映忽然放声大哭,一根指头高高举起在头顶上,指着擎在烛台上的灯火,“娘,杀人了,胖子杀了瘦子,瘦子睡在被窝里,胖子跑了——”
陈氏摸着她的头叹气,“这孩子,越来越没样子了,成天地想起什么说什么,你眼看着也老大不小了,等缘儿嫁出后,也该叫人专门管束管束这孩子了。”
柳映好像到了癔症,额头滚烫,身子乱颤,言不达意,陈氏疲倦,只能叫仆妇带下去歇息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