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大事当前却毫不慌乱,她们自己也就跟着冷静下来了。有人找来几片草帘子堵住破开的窗户,有人用破布塞住了漏风的墙,有人帮忙烧火,屋子总算是暖和起来了。也有了一点产房的温暖感。
山参汤熬好了,可是乔妈妈牙关紧咬,早就陷入昏迷,根本无法自己喝下去,哑姑用一根筷子撬开牙关,兰草赶忙顺着那道缝儿一勺一勺忘进灌。
一边阿福忽然呜呜地大哭起来。抱住乔妈妈一对肿得透明的脚,“干娘,干娘你知道吗,是府里的小奶奶在伺候你呢,她用了珍贵的人参汤,是她们亲自给你喂汤呢,我们这样卑贱的人,小奶奶她不嫌弃……”
哑姑看一眼阿福结实的身体,有了主意,“你,来把她抱起来,你来帮忙,将她翻过来跪起。”
阿福乖乖听从指挥,另外几个婆子帮忙,很快乔妈妈被弄得跪在炕上,两个女人搀扶着胳膊,哑姑跪在面前,两个手轻轻地摸索着腰部最深处那两个下陷的坑。然后又放倒平睡,她又用手从小腹最下面往上推,一直推上去,好像在把孩子往更高处推送。
周妈冷眼横看,奇怪,这小姑娘做这叫什么手法,肚子里孩子不往下走,不是应该往下挤压吗,她怎么完全反了?
唉,这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