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换上了新衣新裤新鞋袜,然后从炕上搬下来,停放在地下,屋子里这才了一点点停灵致哀的氛围。
陈氏吩咐刘管家一大早就去棺材铺定一口棺材来。
刘管家连夜安排第二天需要进行的采买烛火、香纸、出殡等事宜。
人既然死了,大夫也就没有继续留着的必要,谢玉林连夜要离开,陈氏赶在柳丁茂前头一步,“谢先生,还有些事情得麻烦你,这里人多不便,还是去老爷的花厅小坐吧。”
谢玉林一看这形势,也不推辞,干脆利落就跟上走。三个人进了大厅旁的花厅,这是柳老爷接见关系比较亲近之客的地方,坐着喝喝茶,清谈一番。尤其夏季花开的时候,窗外廊檐下摆满了花草,是极为惬意清雅的。
今晚哪有喝茶的心思 ,气氛十分压抑。
谢玉林是陈氏表亲,又是多年来行走于柳府的大夫。有时候关系远过了一般的大夫和一个表亲。
谢玉林知道这两口子想听什么话,所以一落座就开门见山,告诉他们,据自己诊断,柳小姐是突然染病而亡,是暴病,病因不明。
柳老爷沉吟良久,摇摇头,神 色哀哀,“在我众多姑娘中。就这个颜儿极为聪慧,念书识字远远过几个姐妹,如今学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