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是不是在心里腹谤我呢?”
白子琪说着举起手中一把折扇,作势要打,扇子举得高高的,等落下去,却忽然变轻了,打在小厮笑嘻嘻的脸上,不疼,挨了一下他倒是笑得更欢了。
“公子爷,这大冬天的,你怎么忽然记起来拿扇子了?还有,你以往来灵州府只是拂不开太太面子,才去瞧瞧姨母的,也没见你这么高兴急迫过,怎么这次恨不能长翅膀飞过去呢?是不是那里有什么绊住了公子爷的心让你念念不忘啊?”
“好啊你个猴儿崽子,敢跟我油嘴滑舌啊,我把你惯得没大没小了,瞧我揍你!”
扇子真的啪啪落下去。
小厮护着头倒在车厢里呵呵笑,一面求饶,“好我的公子爷哎,奴才不敢了,不敢了……”
车轮粼粼,蹄声嘚嘚,迎着干硬的西北寒风往前奔走,很快汇入官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旅客当中。
白子琪望着手里扇子怔怔出神 ,是啊,小厮说得不错,三九寒天的,真不是玩扇子的时候,可他还是顺手带了一把,送他启程时母亲还打趣呢,说你是准备一直在灵州府待到夏天吗,怎么连夏天的用具都带上了,他莞尔一笑,搪塞过关。
为什么要带一把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