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还会生育,下一胎奴婢会好好守着你替你操心,不叫你出一点点差错,可是奴婢哪里知道你再也不能怀上孩子了……奴婢就更不能叫你知道这背后的秘密了,因为你知道了只能白白地多一些伤心,更糟践自己的身子,奴婢还不如不说呢,我们就这样过日子啊,奴婢一辈子不嫁人,一辈子守着姨太太你,我们不去招惹她。她也就不会再来为难我们,她会叫我们平平顺顺过完后半辈子的。”
“兰蕊,你知道吗,其实我已经不恨了。早就恨不起来了,这些年,流了那么多的泪,恨过一个又一个漫漫长夜,又有什么用呢。死了的再也不能复活,我的病症再也不能好起来,我恨又有什么用呢?只是我需要知道真相,需要亲耳听到你说出真相,不然我一辈子不能安心。死也难以瞑目。”
“姨太太——”兰蕊身子颤抖得筛糠,连周围浓黑的夜色也跟着在颤抖。
正月十一日,清州通往灵州府的官道上,套着大青马的马车在风里疾驰而过,车轮滚滚,马鞭脆响。车辕前的青衣车夫不断挥鞭,上好牛皮所拧鞭稍在干冷干冷的空气里甩出噼噼啪啪的脆响,车厢里一个声音不断地催促,“快点,阿牛你能不能再快点?我一定要赶在元宵节之前到达柳府!”
车夫阿牛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