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万一有人路过呢——没事的,奴婢不疼,刚进府里那年就长的,年年一到冬天就红肿,现在还不是最疼的时候,等到了开春红肿消退,那时候又痒又痛,那才是钻心呢。”
“傻孩子,从前没人疼你也就罢了,遇上我了,为什么还藏着掖着不叫我现?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心思 太重你知道吗?这么下去对你不好。”
是在责备吗?
口气却那么轻柔,那么温和。
边说边起身,从药柜子里捡了几样药材,拿过小秤一一称量,然后投进石臼细细捣碎,一会儿就倒出一些白白绿绿黄黄的磨粉,清水调匀了,盛在一个小磁碟里,用小汤匙蘸一点,往兰草手背上敷。
兰草傻傻站着,任由她一点点将自己两个手背涂抹了厚厚一层药粉。
有点疼,有点凉,那些细嫩的烂肉出痒痒的感觉。
哑姑一边敷药一边说话:“从明儿起跟着我学字,兰花也可以教你的,你记着,你会学得很快的,因为你不是个笨孩子,相反你很聪明,你要相信自己。为什么要学字呢,有一天你会明白的。学好了对你一辈子都有好处。还可能会改变你这辈子的命运。”
兰草喏喏着,鼻腔里酸酸的,心里怪怪的,小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