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到达,所以我这几十年行医下来现目前最有效的治疗办法是西药和中医调理结合。”
那时候,她常常望着师父枯瘦的身躯,想,一个人为什么要把自己的一生都扑在一件事情上呢,直到把一生心血耗干。
那时候,她眼里的那些病人是陌生的,遥远的,就算偶尔碰上师父诊疗现场,她看着他们的痛苦也会难过,替他们难受,但是,说良心话,她没有从内心深处真正的怜悯过他们,因为他们离自己是遥远的,师父和他们只是行医者和病患的关系,她却是旁观者。所以,她看的时候会同情,但是离开后还是会忘掉。
那么眼前这个孩子呢?看着他那单瘦病弱的样子,她的心在隐隐地牵挂,在忍不住难受,这难过和牵挂丝丝缕缕的,竟然理不清,甩不开,一颗心不听使唤,就是要往那个孤小的身影上投注,她觉得他可怜,盼望他好起来。
在这里,当然不会有那些治疗癫痫的西药,所以该怎么诊治,她没有把握,悔意像一抹风,隐隐掠过心头,当初跟着师父深化妇产科临床学的时候要是稍微能对这种病多留心一点,现在是不是就会轻松一些?
可惜,人生没有回头路。
只能向前,义无反顾。
他掀翻一个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