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茫然地摇头,口吃打架,期期艾艾:“小奶奶,奴婢不认得,奴婢没有念过字儿。”
哑姑却好像问过就忘了,不再执着纠缠于小岚,又捉笔写,这一会好像稍微流利了一点,很快歪歪斜斜的三个字从笔尖拖出来。
“王——亚——楠——”她一边写,一边慢慢念。
王亚楠?
兰草眼前一亮,“小奶奶,这个人名奴婢知道,奴婢听说过!”
哑姑侧目,“你知道?她是谁?在哪里?”
兰草脸上的欢喜却渐渐褪色,有些惭愧,“奴、奴婢不知道,奴婢只是那天听你念叨过,你在板凳房里挨了打奴婢背着你往回走,你就在路上一遍一遍地念叨这个名字。奴婢还以为是你认识的哪个丫头呢。”
哑姑抬头,神 色凝重,“挨打后我念叨过……是啊,好像是念叨过……王……亚楠……那就是姓王了……名字叫亚楠。她是谁呢?”
忽然抬手抚摸额头,那里的伤口已经凝结出一个软软的大疤,手按上去,稍微用力,触动伤口,疼痛立时苏醒,沿着神 经扩散。
冷吸一口气,“兰草,我记起来了,回来的路上我好像真的念叨过这个名字,因为我在挨打的时候,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