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那动作好轻,不像在抚摸一个疯病作的人,而是在摸索一件极为珍贵易碎的瓷器。
这轻柔,这贴心,让白子琪觉得心头痒酥酥的,好像那薄薄的小手心就摸在自己的脸上。
柳万的牙关还是紧紧咬合,胳膊上那圈白布的血痕在扩大。
怎么办?
一个念头在哑姑脑际盘旋。
癫痫。
已经能确定是这种病。
用坚硬器物强行撬开牙关拉出胳膊?会损伤牙床,导致牙齿松动;用尖锐之物刺激人中和合谷,让其苏醒,偶尔为之还行,不能经常使用,因为反复强行刺激只能加重病人痛苦,导致病情加重。
师父,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