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李妈,你去叫刘管家安排几个能干的小厮来,再把花房的长工喊几个,
把这棵梅树挖出来挪到万哥儿的角院去。吩咐刘管家叫人当心着点儿,这梅树树大根深,不要伤着根系,务必给我把它挪活了。”
李妈差点一口咬掉了自己的舌头。
不是她想吃肉,是巨大的惊讶让她管不住自己的牙齿和舌头了。
但是她忍着没多问。
主子吩咐什么乖乖去执行就是,聪明人一般不会多嘴,尤其当着外人面的时候。
“还有,”陈氏追加道:“吩咐厨房,从今儿起,每晚给角院送一碗燕窝粥,另外,除了日常的饮食外,
哑姑想吃什么会去厨房告诉她们,叫那些厨娘都当心伺候着,谁敢背着我给她们眉高眼低,到时候可别怪我手底下不留情。”
对于一贯对下人宽厚慈爱的大太太来说,这话说得很重。
李妈赶忙伸手托住了自己的脖子,她怕一个不小心,下巴咔嚓一声掉下去摔碎了。
太奇怪了。
不是一般的奇怪。
今儿究竟刮什么风啊,怎么这风向说变呼一声就变了。
自打娶进来就扔进那个荒僻小院,吃喝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