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再四呢,您那大手难道抓上瘾了?
“我自己能走。”兰草冷眼相对,毫不客气。
气得李妈心肝儿疼,这死丫头,今儿是吃豹子胆了还是咋地了?
兰草搀扶了哑姑,两个人款款地缓缓地,一板一眼有模有样地迈进了大太太的台阶。
既然大太太都用了请字,那么我们还客气什么。
兰梅一大早出去办事儿,这会儿恰巧回来。
李妈和兰梅同时跟着进了屋,谁知道大太太一摆手,“你们退下,把门掩上。去看着那些鹁鸽吃食儿,别叫喜鹊麻雀抢食了。”
李妈和兰梅四目相对,摸不着头脑。
看鹁鸽吃食儿,那是下面小丫环的分内事儿,怎么忽然轮到近身大丫环和最的脸李妈干了,而且是两个人同时去干。
很明显,大太太有事儿,很重要的事儿,重要到连她们这些平时最亲近的人,也需要避开了。
什么事儿?
李妈从兰梅脸上看到了疑惑。
兰梅从李妈眼里捕捉到了失落和不甘。
活见鬼了,大太太不是一直对那个童养媳淡淡的吗,就算没怎么刻意为难,但也不管不问,丢进一个最冷僻的院子,任其自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