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事情,这件事我会安排圆满的,先生放心就是。”
谢玉林和刘管家打交道不是一日两日,听他口气知道不是敷衍,既然这么说,自会尽力周旋,便含笑抱一抱拳,再次上车离去。
刘管家目送马车远去,一直笑呵呵的脸上笑容骤然僵硬下来,他轻轻骂了句“多管闲事——”不过还是冲胖子门卫摆摆手,“放心,叫田掌柜起来说话——”
柳大太太的居室里,中年仆妇看着大太太泡手,她终于忍不住打破了寂静。
“那,大太太,九姨太太那里……”
欲言又止。
其实她们主仆都明白这欲言又止是有意的,其中蕴含了什么意味她们各自心知肚明。
柳大太太细细地不厌其烦地摸索着自己的手指,就像在摸索一个刚出生婴儿那娇嫩的肌肤。
桌子上一个简易沙漏里,细碎的沙粒在一刻不停地下漏着。
“一切照旧吧,她想吃什么就叫小厨房做,就要临盆的人了,怀胎十月确实辛苦,不要让她觉得有一点点委屈。”
仆妇无声地点头。
“还有,接生婆该准备着了。”
仆妇还是点头,居然一句都不多说。
“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