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石这一番话，脸色惨白。两腿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是的。”秦石眯着眼睛，真实视野之下，他看到的青铜城堡，与周围之人看到的场景完全不一样。
但秦石并没能最终确定，青铜城堡的防御极限到了哪里。给出的标准也并不清晰。
不过在持续的试探下，青铜城堡的力量极限，最终肯定会暴露出来的。
而青铜城堡里面，是否埋伏着亚历山大家族的精锐军团，最终也可以找到一个水落石出的答案。
当然，寻找答案的代价不菲。至少几万蛮人战士的性命为此丧失。
克拉肯全程看着机械巨兽和敢死队战士的前仆后继，他比任何人都能看得清楚，来自青铜城堡上发射出来的火力。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然而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这不过是试探性的一次攻击而已，结果如何，他心中早已经想过。
“是谁给布鲁出的主意？”听着是手下是汇报，克拉肯大觉惊异。艾力·布鲁这名炮兵千夫长，有点小机灵，他是知道的。但这点小机灵，不足以他在今天的战争中发挥出如此出色的指挥能力。
炮兵营地的传讯员，自然是没有资格将消息带到克拉肯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