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心怡这么多年来,我夏建业自认没有亏待你的地方,我平日工作忙没时间孝顺母亲,只能给母亲一些钱粮让她照顾好自己,养育我的女儿,可是你呢?”
“你竟然每个月只给老人家五块钱,十斤粮票,您是想饿死我娘啊!我虽然知道你不喜欢夏至,但我没想到你的心思 竟然这么恶毒!”
杨心怡见夏建业暴怒的像是一头狮子,对夏建业了解颇深的杨心怡,一脸委屈的站在那里,双目含泪,一句话不敢说。
夏建业见此更是指着杨心怡道,“怎么,我冤枉你了不成,要不要我写信,回老家把事情问个清楚?”
杨心怡抹着泪说,“我的确苛扣了咱娘的钱粮,可我是为了谁呀?我也是为了我们三个孩子呀!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咱家的三个孩子那也是你的亲骨肉啊!你的工资福利就那么多...”
夏建业听到杨心怡的狡辩,更是怒火中烧,指着杨心怡道,“你胡说!我一个月的工资将近200块,还有各种补贴,怎么着都够养活一大家子了。”
杨心怡被夏建业说的心里发虚,她没有告诉杨建业的是:夏建业的工资有一部分被她给了娘家,老杨家这么多年靠着杨心怡从夏家偷偷偷摸摸的划拉,日子过得那是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