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不够看的,侯玄演对自己的身体十分自信,尤其是床笫之间经常杀的嫔妃们丢盔弃甲,纷纷讨饶。但是这些本事,他又不能吹给大臣们听,只能忍受着他们无端地猜忌和指摘了。
侯玄演无奈地一摊手,说道:“别人上书也就算了,这个堵胤锡远在边疆也敢上书说这种事,你给我打听打听,他有没有女儿孙女的,朕给他纳了也算是遂了他的意。”
灵药笑的花枝招展,咬着侯玄演的耳朵说道:“恐怕九江侯做梦都笑醒了呢。”
侯玄演哈哈一笑,说道:“朕说笑的,堵胤锡当初在荆襄和朕并肩作战,朕几次三番去他家中蹭饭,他有三个儿子早早战死沙场,还有一个养在叔父家。嘿,当初要不是朕,他就叫何腾蛟那奸贼逼得家破人亡了。”
灵药眼里流露出崇拜的神 情,腻声道:“陛下当日城下计杀何腾蛟,真是千秋英雄气,现在药儿想起来还觉得佩服呢。”
荆襄之战初期,因为何腾蛟拖后腿,死了很多无辜的人。
现在想起来,侯玄演仍然觉得有些悲伤,长沙以北几乎全部被满清屠戮一空,花繁锦簇的道路上,那种虐死的尸体铺满道路的场景,让他一闭上眼就觉得是噩梦。
“不说这狗贼,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