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众人凝神 屏息,都侧目偷看陛下。
皇上脸色铁青,眉飞入鬓,面沉似水。
“下民易虐,上苍难欺,朕以高薪养廉,本以为官员能够明白朕的苦心,谁知道人心不足蛇吞象,贪欲这东西是没有止境的。朕躬身自省,开国以来法度宽松,致使许多人罔顾法纪,为非作歹,祸害一方。试看今日之官场,堂皇之下究竟掩盖了多少的魑魅魍魉,又有多少白骨冤死在公堂之上。
朕打跑了一个残暴不堪的朝廷,推翻了一个黑暗混乱的王朝,绝对不是为了自己也做那样的人,建那样的帝国。
给朕宣都察院左都御史曾亨应来觐见。”
所有的重臣大气都不敢喘,自从景祐元年开始,朝廷顺风顺水,已经很久没见陛下这个脸色了。
曾亨应在家中还生着闷气,他的夫人在身边絮絮叨叨,责怪他不该触怒齐国公。
“那齐国公是什么人,那可是陛下的心腹中的心腹,当今天下除了圣上,谁不知道齐国公是第一人。老爷,你怎么能把他赶跑呢...还说那么难听的话..唉,这可如何是好。”
曾夫人急的心急火燎的,曾亨应却板着个脸,训斥道:“妇道人家,懂什么,还不闭嘴!我行的正坐得端,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