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杰作,得意洋洋,慢慢贴近了钱薇的身子。轻轻俯下身子,在钱薇俏颊扫过。
这一下非同小可,钱薇受惊之下猛地挣扎起来,却发现手脚都使不上力气。如同受惊的小兔一般,倒有一种无力挣扎,任人摆布的别样意趣;合着素装锦缎,裹出身子的凹凸有致,曲线玲珑,侯玄演兴致大动。却不发出半点声响,一味地进攻起来。
“陛下,是你么陛下?”
“小月,珠儿,你们在哪?”
“啊,不要,陛下,是你么陛下...嗯~”
....
连日来文牍缠身,四方大事小情搅扰地睡不安稳的侯玄演,彻底释放了自己的情绪,仰面躺在床上进入了贤者时间。
两个丫鬟这才上前清洗伺候,钱薇摘下眼罩,泪眼朦胧,捶着侯玄演的胸口一阵泣诉。
侯玄演连忙保证以后不这样了,这才哄得她破涕为笑,心中却想着下次可以找别人耍一番。
----
与此同时在漠北的乌梁府,广袤的草原上无数男儿纵马驰骋,训练骑射。
这些靖北军骑着个头不高但是耐力极好的蒙古马,背上有火铳长枪,身上的兽皮盔甲既能耐寒又可以防身,几轮训练下来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