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的。他顺手拿起一个酒杯,敬了坐在对面的彭柱泽一杯,然后说道:“将军,此番大获全胜,又为朝廷立了一功,想必回京之后一定可以得到陛下的赏赐,下官先预祝将军高升。”
彭柱泽叹了口气,说道:“你不说这个,我还差点忘了,这几天可把我愁死了。”
姚启圣轻咦了一声,问道:“将军有何事忧心?”
“唉!当初离开金陵的时候,陛下叮嘱我顺道把缅甸打了,我问陛下以何名义出兵。谁知道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彭柱泽说起往事,有些不好意思 。
姚启圣百思 不得其解,问道:“将军问的不错,又为何挨骂?不知道那缅甸怎么恶了陛下,陛下要征讨于他。”
彭柱泽老脸一红,低声道:“原来那缅甸国王虽然为人不怎么着,但是丝毫没有得罪我们大明,陛下就是想要将其纳入靖南省。我一问发兵理由,陛下恼羞成怒,将我痛骂一顿,还说这点小事还用他说,让我自己想个理由出兵。你说这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非让我拿出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灭他一国,这可如何是好?”
这件事在彭柱泽眼里,难如登天,但是姚启圣一听就了然于胸。怪不得打一个区区暹罗,朝廷派了二十万人马,还要自己从满剌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