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煌言、马士英等人。
这件事他第一次听到,就知道是个契机,一个难逢的好机会。
惊堂木一拍,侯玄演也过了一把断案的瘾,吴济坤和徐元朗还有木匠父子被押了上来。
吴济坤就不说了,是金陵首富,而且和王爷是旧相识了。徐元朗是江宁徐家的家主,北伐也是出过大力的,而且徐家世代都是江宁望族,再加上这件事三方都觉得自己有理,所以到了公堂也冷眼瞧着对方,谁都不服谁。
吴济坤认为自己花钱买了这项技术,而且立下了字据;徐元朗却认为,发明这东西并不是摸得着看得见的东西,哪里有买断别人想法的事;木匠父子难得见到这么多钱财,想要让他们高风亮节显然是不可能的。
侯玄演看着堂下四个人,两边的衣着华贵,气度不凡,看上去就是富贵人家,而且脸上怒气冲冲,显然是自恃身份不想对簿公堂。而夹在中间的木匠父子则心虚许多,眼神 躲躲闪闪,看上去有些猥琐。
“你们在江宁械斗,先不说原因,就此事而言已经是严重蔑视我朝法纪。”
吴济坤和徐元朗脸色一急,刚想申辩,侯玄演接着说道:“吴济坤年近古稀,于国有功,不便在公堂受审。着吴守玉替父受审,给他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