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城就像是大海中的礁石,被海浪冲蚀拍打,千疮百孔破败不堪,但是依然顽强地立着。
尚可喜强撑着一口气,就是要死守城池,等待着吴三桂的援兵。
远处的孔有德和吴三桂结伴而来,留下一个耿二守松锦防线,这道防线固若金汤久经战火洗礼,耿仲明一个人足以守住。
“战事拖了这么久,虽然打下了山海关,但是至今还未有一个令人振奋的战果。”侯玄演把玩着一个镂空雕花的茶杯,沉声说道,周围的大将人人脸上无光。
堵胤锡和他们四个打了这么多年,最了解这些敌人,闻言叹道:“北伐四年,辽东这几个藩王人人隐藏实力,在中原和陕甘大发国难财,还保存了兵马。现在看来,若不是他们心怀异志,要是真的和鞑子一条心,北伐恐怕不是这么好打的。”
侯玄演深以为然,但是却不肯顺着这话说,只是驳斥道:“这都不是我们打了半年还在宁远的理由,我离开金陵这么久,连栖霞山的样子都记不清了,可是我的将军和士卒才往北推进了不到百里。”
诸将人人羞愤,李好贤起身说道:“王爷,标下愿率所部人马,强攻宁远三日之内拿不下此城,请斩我头。”
“算了吧,都炮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