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因为是个人就知道明军的水师比陆军还能打。
他们只能殊死抵抗,来到关外的明军和他们是势不两立的敌对关系,连投降的机会都没有。
一阵寒风吹来,灌进尚可喜的脖子中,他伸手紧了紧披风。入关这些年,已经让他有些习惯了关内的天气,重回辽东反倒不是很适应。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从关外去到中原花花世界,自然可以很快融入其中,但是撤回来之后的落差感,就不是那么容易抹平的了。
昏惨惨的天空下,天色灰黑破败,阴云笼罩着硝烟和尘土,四面八方都是明军隆隆的铁蹄声。
尚可喜布置好守备任务之后,回到宁远城中,强撑着来到衙署后院。
几个亲兵早就将此地收拾出来,作为尚可喜临时的住所,见他来到之后,一起拱手叫道:“王爷。”
尚可喜摆了摆手,摒退了所有人,沉声道:“传令下去,我要研究军情,任何人不准靠近。”
亲兵们纷纷退下,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尚可喜的肩膀一垮,瘫坐在床头。
就算是个铁人,也已经身心俱疲,但是他不能让手下看到自己的这副样子。
只要自己露出一点被打垮的样子,手下那些将士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