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玄演和别人不同,颇有当年太祖之风,什么事都很难瞒过他的眼睛。这次回福州,我心里实在没底...”施琅捏着酒杯,脸上愁容满面。
“大人不必害怕,我们的计划是休养生息,就跟当年的努尔哈赤给李成梁当了多少年的走狗,后来还不是反客为主。既然我们是抱着这种目的回福州,又何必担心呢?”郑渡十分惬意地半躺在甲板的座椅上,悠然说道。
施琅一听确实很有道理,但是心中还是空落落的,放下酒杯后,他站起身来踱步到船边,远眺着无垠的海面。只有浩渺的海洋,能够给他一丝安全感。
此时金陵城中,潜象营将施琅在营中的一言一行,全部逐条加以分析备注,摆放在侯玄演的书案上。
从当天夜里的郑渡、施琅对话,到现在撤军填民,在东番岛上圈了很大一块地,名曰“施侯租田园”,几乎占了台南已开垦土地的一半。别人要是想生存只能租用施侯家的地,而种地就要交租金。
侯玄演冷笑一声,这厮是想学多尔衮啊,他把登岛当成入关了,还玩圈地。
侯玄演不知道的是,在以前的历史上,他还真的瞒过了朝廷,施家在台湾收了两百年的租。施琅死了之后,台湾当地衙门负责收取这部分租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