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谓不贤,无奈和渔阳鞞鼓紧随而来;就像是本朝的张居正,一时救时宰相,难挡大明朝没落到前番境地。想来你我的努力,早晚有一天也会付诸东流,不得不让人感叹呐。”
杨展偷偷看了一眼侯玄演,发现他一脸的落寞,并没有其他表情,说道:“那些故人虽然留名青史,但是和王爷想必还是略显不足,下官在江南待得这段时间虽然不长,但是如此富贵繁硕,却是史书未曾有过记载的。由此可见,王爷的功绩已经超越古人了。就连今日游湖,都听闻民间和军中对王爷的风评之高,实属古今未有。”
侯玄演站起身来,哈哈一笑,摇着头说道:“是我太急了,这种事强求不来的,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呐。睡觉睡觉...”说完就往房中走去。
杨展一咬牙,凝声道:“王爷!”
侯玄演提了提绸衫,回头疑惑地看着他:“嗯?”
“川兵营和西川军民,无不感念王爷当年举国援川大恩,但有调遣,蜀中百万人自我杨展以下绝无二心。”
侯玄演盯着他看了一会,杨展的目光并未躲闪,就这样持续了几十声的时间,侯玄演嘴角的肌肉一抽,笑着说道:“行,这句话我记住了。”
翌日一早,侯玄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