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有退意,但是他身为水字营统领,一众手下的事不能撒手不管,必须给他们谋一个好的退路。将来这些人可都是自己的旧部,照拂后代子孙全靠他们了。
侯玄演笑道:“水字营是北伐老黄历了,烈火营已经归了乡里,同归江浙驻守。水字营全是苏州、金陵、常州等应天府人马,久战他乡,也是时候衣锦还乡了。东瀛的驻军我已经想好了,就让松江水师和登莱水师轮流派人驻守,每隔半年一换,不能让咱们的将士长期待在海外不是。”
朱大典低下头眼中的神 色如常,抱拳道:“王爷宅心仁厚,体恤将士,下官替原水字营将士谢过王爷。”
“军中伤残士卒,要好生抚恤,阵亡的英灵,须探知家眷,好生安顿。北伐不易,如今功成不能寒了将士的心。”
朱大典这才放下心来,王爷依旧是那个王爷,跟着他不会受到亏待,反正是功成名就,还贪恋兵权有何用处?现在兵权在手,就跟烫手山芋一样,朱大典这种人精巴不得扔掉才好。
侯玄演拉着朱大典,不有分说将他带到后院的庭院中,吩咐下去备好酒菜要在此和老朱痛饮。
侯玄演呵呵一笑,说道:“你这回来,正好赶上我的婚礼,虽说旅途劳累,但是还是要劳烦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