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蓝玉,想到了胡惟庸,想到了李善长...
出乎大家预料的是,侯玄演并没有大发雷霆,也没有笑里藏刀的敷衍过去,而是指着胡八万说道:“蠢货,打仗有什么好的,老子平生最恨打仗,听见炮声心就烦躁。金陵无边的富贵你不知道珍惜是吧,明天你就收拾东西,滚去北平。”
胡八万一听大喜,说道:“大帅,此言当真?”
侯玄演也不想和这些旧部心中存下芥蒂,说真的他并没有怀疑过这些人,在座的除了杨展,根本没有人能发动一场造反。他们是北伐军中威望很高的大将不假,但是侯玄演在军中的威望比他们还要高。
侯玄演高喊一声:“拿笔墨来!”
不一会,一个亲兵捧着一轮砚台和一张宣纸,侯玄演提笔写道:“丽亨,尔厚土营镇守北平,主持征辽,此货心生不满,特遣至你处,着你用他打仗。”
胡八万满脸苦色,哀声道:“大帅,我拿着这么一封信前去,不是铁定要被排挤么?”
侯玄演把眼一横,骂道:“那老子不管,我说的都是实话,你明天就滚蛋,这封信到不了阎应元的眼前,就治你个谎报军情之罪,到时候军法从事可不容情。”
胡八万心情复杂,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