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愿一辈子待在山上,跟师父师兄们一起生活,不知道多快活。”
几个探子脸上的鄙夷还没散去,一听洪一浊真的讲了起来,都把耳朵竖了起来,慢慢地挪动屁股,不一会聚集到洪一浊的身边,专心听故事。
“那时候清兵打了过来,到处杀人,几个师兄都跟师傅请命,想要下山杀鞑子。师父说道观虽小,是七百年的香火传承,后山还埋着几辈的尸骨,要留下一个看院的。
我们师兄弟一共十七个人,谁都不想留下,师父就让我们比试武艺。
那时候就我年幼,还不懂什么鞑子不鞑子的,也没见过清兵杀人。对我来说,清兵、明军还不都是那样,明军杀起人来比谁都凶。
那天道观中间比武,师兄们好像都被绑了手脚一般,在没有平日的身手。我那时不明所以,还以为自己精进了这么多,而洋洋得意。”
周围变得静悄悄的,众人都跟着洪一浊淡淡的语调,好像去到了那个与世无争的道观。
“师父将道观传下的拂尘,交到了我的手里,然后带着师兄们头也不回的下山了。那是我也没当回事,以为就凭他们的本事,很快就可以回来了。没过多久,观里以前的常客,师父的好友嘉定黄淳耀老先生来了,他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