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偷奸耍滑,饶不了你。”
陈圆圆稍微积累的一点好感,烟消云散,还以为他是酒醉后才那么残暴,没想到书生外貌下,就是那样的魔头。
“奴奴知道了。”陈圆圆一边说着,一边挣扎着起身要伺候侯玄演洗漱。
侯玄演对她也没有什么恶感,只是恨屋及乌,稍微吓唬两句也就不再折磨她。他本不是狠心的人,按住被子说道:“今天就算了,你先歇一天。”陈圆圆微感诧异,不解地望着他。她刚被摧残过得身体包裹着那颗小心灵,还不能理解这个魔头又要如何治她。
侯玄演说完爬起身来,穿好衣服,简单地洗了把脸,用四方巾将头发一拢,提剑往外走去。
出了内院,秦禾上前说道:“督帅,潜象营来人在外等候多时了。”
侯玄演一听潜象营来人,就知道必有要事,话里微微带着火气,斥道:“怎么不早叫我?”
“嘿嘿,标下知道督帅辛苦,不忍..”
“少放屁,以后只要潜象营的人来见,什么时候都要通知我。”北伐刚刚成功,手下亲兵就有懈怠的表现,侯玄演十分不满。
秦禾脸色一囧,弯腰称是,昨晚不是他不想通知侯玄演,实在是侯玄演已经醉的不像